绩效来。”
顾望之了然地颔首道“受教了。”心中又不免对许铭卿多了几分敬佩,原以为他是个遗世独立不问朝堂的,却不曾想他心如明镜,看事倒是格外明了。
“说起来,我们来翰林院也有几日了,怎得除了第一日任官,再未曾见过云舒兄了?”一旁的萧崇清理了理今早修撰完的典籍,有些担忧地问道,“阿望,你可见着他了?”
顾望之摇了摇头:“未曾见,只是昨日听阿姊说似是丹州老母亲初来京都,气候不适应害了病去,贺家哥哥忧心母亲病情便告了假在家侍候着,想来不严重,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苏既白闻言,垂了垂眼睫,继而又弯着眉眼道:“今早我去中书省取奏章时曾无意间见了份迁云舒兄为门下省录事的诏令,还想着能先一步恭贺他升官之喜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片默然。
便是这科考的头名状元,也是得先从翰林院做起,少说也得历练个一年半载才会重新授予正职。而贺云舒,一个庶吉士越过翰林院直接升了六品的门下省官员,这样的事几乎是先前从未有过的。
这事来的蹊跷,旁人都能察觉的到,更何况顾望之。
她低了低眸子,继而勾唇笑道:“竟有这等事,那我回去可得向云舒哥哥讨喜去才是。”
众人也一同应和了几句便很快把话题扯开了去。
贺云舒,贺家。
顾望之闭了闭眼眸,心中总有股挥之不去的郁躁不安。
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这是他的意思吗?”顾云蕙缓缓问道,面色平静地无一丝波澜,可攥着信纸的指尖苍白的可怕。
“这是贺家的意思,自然也是我家二哥儿的意思。”那女子眼神飘忽道。
“混账!”顾怀宇怒喝道,一掌生生拍在桌案之上,震得那檀木桌都晃了几晃,他自诩温润书生为人又小心谨慎,在外人面前从未如此暴怒过,若非当真是气急了,断不会失态至此。
“好你个贺家,当真是书香门第,清流得很啊!”顾怀宇冷笑道,“你们怕是忘了当初你家二哥儿是如何求着我将蕙姐儿许给他的。如今你们是攀了严家的高枝儿了,便要一脚踹了我家蕙姐儿,你们将我顾家的女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