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顾家娘子难产而亡,这件事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若真要许了他,倒不如一头撞死了去。
张玉菁闻言,笑容也是一僵,心下虽生了几分失望,却也仍旧笑道,“常姑娘秉性率真活泼,倒是同旁的名门贵女不同。”
张玉菁的父亲曾位居前朝太保,她自个儿也是能文善墨,故而对新妇自然也首求才德。
想到此处,张玉菁眸子又不禁扫过素有京都第一才女名号的方云瑶,若非是顾向两家结了仇怨,她倒真想同这姑娘好好说几句话。
众人说话间,便隐约听见远处似乎传来咿咿呀呀的声响,席中一妇人开口问道,“哪里来的唱曲儿声?”
盛淑清见状连忙笑道,“是后院新搭的戏台子,原是给我家老太太庆生的,这不时日赶得紧,这几日便操练起来了。我是嘱咐了的,万叫他们小声些莫要扰了诸位,不曾想还是叫大家伙听见了,我这便吩咐下去叫他们不准再练了。”
“既是为了老太太的寿宴便叫他们练罢,”那妇人笑道,“我是个爱曲儿的,倒也不打紧,不知请的是哪家戏班子?”
盛淑清笑道,“东面的庆余班。”
“是了,我想着也是,那家的戏最好。”那妇人一拊掌,颇有些高兴道,“若是大娘子不嫌我叨扰冒昧,可否叫我也去瞧瞧。”
众人闻言,也纷纷应和道,“是啊大娘子,也叫我们去瞧瞧罢。”
盛淑清先是面露难色,随即又掩帕笑道,“难得大家有此兴致,若是不嫌弃的,便随我去后院看上两出戏,权当添个乐子了。”
席面早已过了大半,去听个曲儿倒也无妨。众人这般想着,便也皆同盛淑清来了后院。
那戏台子搭的精美,墙体以青砖砌成,明间升起三重楼,斗棋五层托起飞檐翘角,屋顶为歇山重檐两翘角,望之不俗。
台上伶人着了扮相,这面正唱着,见众人来了这才停了下来,盈盈一礼。
“若是有想听的,只管点便是了。”盛淑清笑道。
“庆余班的《金玉奴》最好,便点这个吧。”一妇人道。
盛淑清点了点头,不过一刻钟,台上便响起了委婉动听的曲儿声。
那伶人生得一副好身段,嗓音若黄莺出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