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头巾,正在院子里捡豆粒。
“阿姨,您好,请问是张凤鸣的家吗?”
包着头巾的中年妇女抬头,“你谁啊?”
“您好,我是州城崔氏家具的,我叫崔长嘉,张工在家吗?”
女人很惊喜也很热情,“哎呀,州城来的啊,快进屋,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去了崔长嘉手中的东西。
“阿姨,您是”
“我是老张媳妇,喊婶子就行。”
张婶热情的把崔长嘉往屋里让,一边让一边道,“我们这是老房子了,屋里暗了点,小心台阶啊。”
“没事。”崔长嘉还以为张婶是客套话,一进去,眼睛差点失明,好一会才适应了。
“婶,张工没在家吗?”
“去村里给人家帮忙去了,”张婶热情的拿出个碗来,里面抓了把红糖给崔长嘉冲红糖水喝,“闺女喝口水,能找到这里来,不容易吧。”
“婶,您不用忙,我不渴。还行,没怎么费劲。”
“别客气,老张在家可没少唠叨你们家,”张婶把红糖水端到崔长嘉跟前,“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我们又想办法把工厂开起来了。之前我哥给张工打电话想让他回去来着,张工不想回来,我这不是特意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吗?”
毕竟,崔家给张凤鸣开的工资可不低,年终还有奖金,工厂又管吃管住的,一年下来少说也能攒下个五六七八万。
以现在的工资水平来说,这个收入已经很高了。
张婶叹了口气,接着红了眼圈,“闺女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唉”说着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说出来丢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