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让你冻死在山里。”
啪——啪——啪——
画面里，小女孩蜷缩在地上，被男人手中的竹条打得无处可藏。
她单薄的衣服上印着一条条血红，裸露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心脏处猛地抽搐了一下，孟枝意脚下一软，发现身上一阵一阵的疼痛席卷而来。
她跪坐在地上，情不自禁环抱着自己，似乎那样可以减轻身上的疼。
直至画面消散，孟枝意这才从那种情绪中回神。
此刻的她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沉重而急促。
等待身上那股疼痛消失，她这才喘着气，缓慢的站起身来。
孟枝意目光冷凝的看着面前漂浮的画面碎片，再次伸出手。
这一次出现的画面，是第一视角。
四周光线昏暗，杂草丛生。
忽地，画面猛地一晃，接着往后一转，杨少康那张恶心的嘴脸出现在眼前。
孟枝意眸中寒光乍现，下一面便感觉喉咙被什么掐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同样的，窒息感一直维持到画面消散。
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还是被你发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孟枝意立马浑身戒备，转身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团光球。
“你是小八。”孟枝意眼神凌厉的看着眼前的光球。
系统飞到孟枝意身边转了一圈，语气里带着一丝忧愁：“既然你都到这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孟枝意缓了缓，目光扫向四周的画面碎片：“这些是什么？”
“你的记忆。”小八没有隐瞒。
“哦？”和系统想象的不一样，孟枝意并没有生气，反而平静的让它更加不安。
孟枝意扯了扯嘴角，继续道：“被你抹除的？”
系统：“有的是，有的不是。”
“比如，你在杨家的那些记忆，是你主动要求抹除的。”
孟枝意眸光微微一暗，眼底深处闪着就连系统都看不透的情绪。
只听她，语气平静地缓缓道：
“所以，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