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
她已经逐渐不再那么死死地低着头。
转而变成了一脸认命了的神情模样。
显而易见的。
她已经察觉到了，江辰认出了自己这一点。
相对坐下以后，江错忽然又站了起来，对着江辰深深地鞠了一躬。
“江总，对不起，我当初不该想偷您的钱……不用您说，我自己会离开公司的，不会给您添麻烦的，真是对不起！”
言语间，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不是装的。
相反的，她还极力的想要克制，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什么异样情绪。
“江总，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要说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深吸了两口气，语气恢复如常，她说完以后，起身准备下楼离开。
“等等。”
江辰喊住了她：“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先吃汉堡，这两个给你要的。”
江辰拿起了一个麦辣鸡咬了一口，示意让江错坐下。
江错不明所以，也还是坐了回去。
“吃着，边吃边说。”
江错拿起了托盘里的汉堡，动作有些僵硬的啃了一口。
江辰想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她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偷的钱少？
江错给出的回答，让江辰无比意外。
她，还没满十六周岁……
江辰再去看。
发现她那张算都算不上漂亮，只能说眉目清秀的脸，如果除去干瘦跟晒得有些黑这些外在因素，看起来确实是无比的稚嫩，顶多也就才十五六岁的模样。
可她刚刚推销时候，完全不像是十五六岁该有的表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都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