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天跟宋涛的战况仍旧热烈。
被偷袭制服的宋涛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奋力的双臂护着脑袋。
而作为宋涛的助理兼半个徒弟。
刘培东站在一旁看着,动都没有动弹一下,也毫无要喊人,或者怎样帮一帮宋涛的意思。
这是他跟宋涛学来的。
叫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证自己处于一个安全的境地。
万一自己一上去,或者一喊人,把这人激怒了,再打自己一顿,甚至掏刀子捅死自己怎么办?
所以,还是在一边站着比较好,按照宋涛的话而言,这叫合理规避风险。
嗯!
不仅安全,还很爽!
而脏天的司机在车上看着这一幕,又看刘培东在那里站着,一脸的笑容,只觉无比诡异,一时间也有点不敢下车了。
横竖脏天是打人的那个,也不用他下去帮忙……
“我热烈个吗的,你敢打我,你给我等着,我报警,我要告的你倾家荡产,我要让你进去吃牢饭!”
宋涛仍旧在破口大骂。
但他忘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
现在的他还被死死的按在身下。
脏天虽然有点虚,但宋涛比脏天还要虚。
本来脏天都打累了,听到他这么一句话,立马抬起拳头又是砰砰砰一顿老拳。
“你妈的,告我,去告啊,看我打不打死你的!”
“干嘛呢,住手!”
“不许动……”
这毕竟还在法院的院子里。
很快一群身穿制服的青壮年男人就围了过来,把脏天拉开。
他还想挣扎继续多揍宋涛几拳,结果就被反锁着双臂一下子按在了地上。
宋涛见脏天被制服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但也非常清楚自己如果趁着这个时候还手的话,性质就变了,于是咳出了一口大浓痰,准备吐脏天脸上。
结果才刚靠近脏天两步,他也被反锁着双臂按了下去,一口老痰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咳了足足两分多钟,脸都涨红了这才终于缓了过来。
“拍下来了没有?”
“拍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