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儿聪慧,”陆氏哈哈大笑,“这回你爹就是求到你祖母那,也没用。”
“娘,吃喝这种明面的小事不要叫人拿了把柄,万事有钱嬷嬷在,您只需要在旁静观就可。”
“娘都听我儿的。”
陆氏摩拳擦掌,神色惋惜,“可惜了,我之前还想亲自上阵呢。”
白悠悠瞧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娘,小的不行,老的您可以亲自上场。”
“对,小的我不能教训,老的可逃不掉!”
陆氏一高兴就咧着嘴笑,等丫鬟说张麽麽带着五小姐来时,她立即正襟危坐。
“二夫人,乔姨娘不尊主母,已被老夫人罚一月禁足。五小姐老奴已经将人带过来了,老夫人说了,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回去。”
“有劳嬷嬷了。”陆氏嘴角的笑容一直没下去过,“翠竹,快给嬷嬷看茶。”
“不用麻烦了,老夫人还交代了其他事,老奴就回去了。”
张麽麽规矩的福了福身,才带着人离开。
白夭夭脸色惨白一片,她哆嗦着身子行了一礼,“母亲。”
“你还真是好大的架子,老夫人不请你,我这个嫡母还请不来你了?”
陆氏一掌拍在桌面上,‘砰’的一声,吓得白夭夭本就发软的身子倏地一抖。
“母亲恕罪。”
白夭夭双膝跪地,顷刻就泪流满面,“都是女儿的不是,女儿近日染了风寒,姨娘心疼女儿,本想着来请示母亲,饶女儿歇息几日,再来同母亲学规矩。”
果然,狐媚子不是人人都做得的。
陆氏瞧着她鳄鱼的眼泪说来就来,跟天漏了一样,不屑地斥道:“少学你娘那狐媚子的做派,我又没有如何你,装的这般可怜,可是想叫人说我这个嫡母苛待了你?”
“女儿不敢。”
白夭夭拿帕子擦干了眼泪,身体微微颤抖着,余光瞥见一旁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喝着花茶的白悠悠,心里将她凌迟了数百遍。
要不是她,陆氏怎么可能抓得到她的错处。
现在不止她受罚,连娘亲也跟着吃了瓜落。
“起来吧,别一会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