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悠悠冷嗤了一声,“不像五妹妹,每天放的屁您都知道是啥味的。”
“就是!”
陆氏于白悠悠,可向来是帮亲不帮理,更何况自家姑娘说的有理。
白燕朗噎了噎,又被怼的面红耳赤。
“粗鄙!”
他重重一拂袖,走到陆氏身侧的空椅之上坐下,拿出一叠百两面值的银票出来放在陆氏面前。
“这里是一千两银票,穆林下聘一事你该准备的也要准备起来了。”
陆氏眸光扫了一眼银票,冷声道:“一千两银子办一千两的事,你之后可别再寻旁的借口来找我的麻烦!”
“一千两加上中公出的聘礼,已经足够体面了。”
白燕朗看见她这般提防自己,有些没好气。
若不是娇娇说穆林的婚事由她一个姨娘操持,怕旁人看轻大儿媳,他才不来看她的臭脸呢!
陆氏收了银票,一张张仔细确认过之后,才递给杨麽麽。
见自己都答应办事他还不走,陆氏拿眼白他,“还有事吗?”
明显驱赶的意思,白燕朗气得咬紧了腮帮子,“怎么,现在我在你房里坐一会都不行了?”
“你别是来蹭饭的吧?”
陆氏切了一声。
“嗯,一会让丫鬟去厨房多拿两个菜,顺道温壶热酒来。”
白燕朗抓起桌上的瓜子磕着,看着陆氏气得涨红的脸,他翘着二郎腿,贱不兮兮地笑了起来。
翠竹有眼力见的将房间里的铜镜拿了过来,陆氏又欢喜的去照着镜子,将他抛诸脑后。
三十的女人就像已经绽放开的花,娇艳又带着一丝妩媚。
白燕朗看着她美目盼兮,不由想起刚成亲那日,他掀起盖头,瞧得如花似玉的脸。
陆氏其实极美,芙蓉粉面,蛾眉皓齿,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就是性子
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回过神来,看着陆氏身侧坐姿懒散的白悠悠,他又嘴巴痒,“坐没坐相。过了年你都十四了,该学的规矩要学上,免得日后嫁了人,说我永宁侯府教养不严。”
“我闺女再不懂规矩,她也不会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