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一听,勃然大怒,她从地上跳起来,朝着刘婆子脸上就是“啪啪”两个大耳瓜子。
“好你个刘婆子,枉我平日对你不薄,你竟敢背着我偷偷做这种事!”
“姨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刘婆子拽着乔姨娘的衣摆哭的哀切,“我那个混账儿子在外欠了赌债,若是奴婢拿不出银子,他们就要砍了他的手。奴婢真的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丑事,姨娘,你就饶了奴婢这回吧!”
乔姨娘一脚踢开她,痛心疾首道:“你做出这样的事,你叫我如何原谅你。”
白燕朗看着这对主仆演戏,终于觉察出了乔姨娘的意图。
一个是自己深爱又为自己生儿育女的人,一个是卑贱的奴婢,他自然是偏着前者。
他一个健步上去,对着刘婆子的心窝子就是一脚,“好你个贱婢,竟敢做出这种腌臜事!差点,我这侯府的名声都叫你给毁了!”
陆氏冷哼了一声,“你说你换了银票,那银票现在在哪?”
刘婆子捂着剧痛的胸口,吃力地爬起来,弱弱地道:“在奴婢的房间里。”
“你们倒是演得一手好戏,”陆氏才不信她的鬼话,“翠竹,带人去搜!”
过了半晌,翠竹带着人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叠银票,跟在她身后的还有白夭夭。
“娘,发生什么事了?”
白夭夭之前从乔姨娘的院子回去后,便卧床歇息了会,刚醒便听碧桃说了此事,立即就朝着庭芳苑赶了过来。
乔姨娘叹了口气,有些伤心地看了一眼刘婆子。
“是刘婆子做了糊涂事。”
“哼,没有你的指使,我就不信这刘婆子有胆子去偷盗我闺女的地契!”
陆氏接过翠竹手上的银票数了数,发现只有一千五百两,“不是说两千两吗,怎么只有五百两?”
“奴婢只敢拿了这些。”
刘婆子心中懊悔不已。
她以为四小姐看在老爷的份上,定不会将事情闹到官府去,谁知道她竟是一点亲情都不念。
当初若晓得是自己来顶这个罪,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出那个坏主意。
现在肠子悔青了都没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