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神色冰冷。
“你主子去赌坊,你为何瞒而不报?!”
子墨哭诉,“少爷当时与孙家少爷把酒言欢,几人说那酒不如聚福楼的梨花白好喝,便差遣小的去聚福楼买。小的回来时,他们已经进了赌坊,我找去赌坊里劝了少爷的,可是少爷不听,小的也没办法啊。”
“他不听劝,你为何不回来将事情告诉老爷夫人?!”
白悠悠语气森冷,“二少爷房里的小厮见你前夜回来过,你说,你回来作何的?!”
“是少爷让小的回来拿银子,当时小的怕老爷夫人知道会大发雷霆,就不敢禀告,只想着等少爷回了本,就劝少爷收手的。”
小橘气得朝他啐了一口,“让你伺候二少爷,你竟敢阳奉阴违,连这样的事你都敢隐瞒,你分明就是想害死二少爷!”
“小橘,去找杨麽麽,将子墨的身契拿过来。”
白悠悠真是后悔,当初就该早早将这个吃里爬外的叛主之奴给收拾了,不然也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来。
一听说要拿他的卖身契,子墨顿时慌了,他蹬着腿不断蠕动着,“四小姐饶命,四小姐饶命!”
“子墨,二少爷是你的主子,他好不了,你更讨不到好。”
白悠悠声音极冷,“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什么谁?”
子墨一脸懵逼,装傻问道:“四小姐,您在说什么?”
“还在这跟本小姐装傻充愣。”
白悠悠冷冷一笑,“你说你这么害我二哥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替白夭夭出气?”
子墨对上她满含讥讽的笑容,瞳孔陡然一颤,“四小姐,您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
他刚刚的微表情没有逃过白悠悠的眼睛。
白洛川沽名钓誉,最是看重自己的名声,又怎会去赌坊那种地方。
定是被人灌多了酒水,或是下了什么能迷人心志的药物。
除了乔姨娘母子几人,外头的人多半会看在镇国公府的面子上礼让他三分,更不会这么明显的去给他下套。
“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