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柄,本宫都保不住你们!”
屋外寒风顺着窗棂的缝隙钻进来,太子感受着鼻腔内的冷气,心中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父皇单独召见自己去御书房说了此事,是还顾念与他母后的情分。
可那点情分又能维持几时?
真要是将那点情分消耗完了,他这个太子也做到了头。
历代以来,就从没有活着的废太子,若错一步,那必然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外戚帮不上忙便罢了,现在还在给他拖累,他疲乏地捏着眉心。
“我这就回去处置。”
永安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脚步匆匆回了自己的府邸。
“世子呢?把他给我叫过来!”
太子说的那些事虽说都不是他所为,但是自己生的那个逆子所为,与他所作无异。
这一些些都是掉脑袋的事,这个畜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管家躬着身子,斟酌着道:“世子昨日去了春风楼,今日还未回府。”
“这个混账!”
永安侯火冒三丈,“去,带人去将那个混账给我绑回来!”
要不是膝下就这么一根独苗,他真的想将他打死算了!
“是。”
管家领命,立即抬步离开。
永安侯烦躁地抓着头发,心中怒意难消,思忖片刻,又乘着马车去了京兆尹地牢。
陈管事看见他,眼睛一亮,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隔着木栏,他激动地说道:“侯爷,您来了。”
永安侯肃着脸,“我且问你,那张契约怎会落到镇国公府之人的手里?”
“小的也不知道啊,那契约我交给了宋明,交代他找个地方藏起来的。”
陈管事吱哇乱叫,“也不一定是宋明手里的那张,那白家小子里也有一份,许是镇国公拿到的是他手中那份。”
“你放屁!”
白慕辰关在他隔壁牢房,听他这么说,‘噌’的一下跳了起来,隔着木栏大声骂道:“我的那份在我爹那,分明就是你保管不力!”
他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若不是他丢了契约,白悠悠又怎么会有证据将他送进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