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白悠悠吃了三块梅酥饼,这会口干舌燥,端起手边的茶盏毫无形象的饮了一大口。
她侧目看向徐凌云,“徐叔您但说无妨。”
“就你三哥死在京兆尹地牢那日,你大伯夫妇二人来了,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我觉得他们别有用心。”
徐凌云为官多载,对于一些微表情极为敏锐。
那日白擎宇夫妇二人说那些话时,时刻注意着白燕朗妾室的表情,说完之后,夫妻二人还相视一眼,露出一抹得逞之色。
后来回去细细一想,那二人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其目的大概就是想那位丧子姨娘将恨意转移到白悠悠身上。
只是他们为何要害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大伯夫妇?”白悠悠秀眉微微蹙起,“他们说了什么?”
徐大人简言意骇道:“他们大概的意思就是要不是你不顾念血脉亲情,非要将事情闹到这般地步,你三哥也不会有丧命之祸。”
白悠悠闻言,也露出不解之色。
他们这么做是图什么?
自己与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也没有什么恩怨情仇吧?
挑拨乔姨娘恨自己,他们又能得到什么?
徐大人见她愁眉不展,将自己以往的经验传授给她,“事出必有因,你暂时想不通,可以回去拿笔将人名写在纸上,再逐一写下他们之间的关系,谋求,说不定就能猜出其中关键。”
他平时破案,遇到奇案时,便会用此法,效果甚好。
白悠悠收回思绪,朝他点了点头,“嗯,多谢徐叔指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你未发现敌人的真正目的之前,要谨慎小心。”
“嗯,我知道的。”
徐大人是真挺喜欢这个小丫头,他语重心长地提醒了一句,而后又笑道:“我有一女,与你年纪相仿,哪日你去我府上,我让你们认识认识,说不定,你们能成为手帕交呢。”
“呵呵,好啊。”
白悠悠干干一笑。
这个徐叔怕是还不知道,他家闺女与原主不对付,见面就横眉冷眼的,两看两相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