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极重感情之人。”
“且徐大人双亲具失,咱们闺女若是嫁过去,便是当家主母,日后得诰命都不在话下。”
她越想越美,“这等乘龙快婿,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这大周好儿郎何其多,怎就比不上一个鳏夫?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白擎宇怪异地乜了她一眼,重重拂袖离去。
他这个嫡女,素日也是捧在手心里当掌上明珠疼爱。旁的人家姑娘过了及笄,便已经相看人家。
他们心疼闺女,不忍她小小年纪就去别人家受苦,便压了两年。
现在他的夫人要将她的掌上明珠嫁给一个鳏夫当续弦,恕他接受无能!
“你这人,怎么就榆木脑袋呢。”
自己的好主意被否决,李氏气得直跺脚,转身抬步跟在他身后,“你就只看年纪,你且去外面打听打听,有几家儿郎能有徐大人这般出色。”
“且不说旁的,若是珍珍能与徐大人结秦晋之好,日后正南也多个有力的帮手,这怎么算也是顶顶好的婚事,你怎么就认不清呢?”
“行了行了,珍珍年纪尚小,此事日后再提。”
白擎宇烦躁的摆着手,懒得与李氏争论,直接躲去了书房。
徐凌云还没想到自己查个案子却给自己查出朵桃花出来。
地牢中,陆振国手里一直提着个食盒,连审问时都未舍得放下。
徐大人瞟了他手上一眼,旋即看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瘦小男子,“朱樵夫,本官问你,腊月二十三日,你卖与永宁侯府的那车柴火是从何处得来?”
“大人,那车柴火放在路边,小的也只是一时糊涂,才偷偷拖出去卖了的,求大人饶命啊!”
朱樵夫以为是自己偷拿木柴的事被人告官,吓得两腿发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小的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小的再也不敢了!”
他真不知道,只是偷了一车木柴,京兆尹也抓,早知道,他就不贪这种小便宜了。
徐大人眉头拧起,“你是说那车木柴不是你的,是你在路边捡的?”
“是啊,大人,小的在那边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小的这才起了贪财之心。”
朱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