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您说是吧?”
白悠悠瞧着她这时候还能笑的出来,心中冷笑。
当真以为拿捏了老乔氏的把柄,就能让老乔氏听她摆布?
老乔氏是侯府老夫人,但侯府还有李氏与白擎宇呢,岂会由着她们胡作非为。
果然如她所料,李氏冷着脸跳了出来,“此事本就是白夭夭有错在先,有错既当罚!李姨娘流产一事可以算是意外,但诬陷这事抵赖不得。”
“大夫人,老夫人在此,万事孝为先,您总得听听老夫人的意见不是?”
乔姨娘有恃无恐的样子让老乔氏腮帮子紧绷。
她眸子然森冷地瞥了乔姨娘一眼,淡淡道:“我老了,已是黄土埋到脖子之人,也未有几日好活,不似你们,瓜瓞绵绵,未来还长着。”
“我乏了,这守岁之事,还是你们年轻人来吧。”
说罢,她拄着拐杖准备转身离开。
“姑母!”
乔姨娘见她要走,脸上露出一丝狠意,“此事您当真不给侄女做主?”
感受到她话中威胁之意,老乔氏顿住脚步,头也未回地道:“世上之人营营逐逐,急急巴巴,到头来不过是孟诸焚燎,芝艾俱尽,宣房河决,玉石同沉。”
在场之人皆听不懂老乔氏似是而非的话,白悠悠与乔姨娘却是懂的。
老乔氏现在直接直言不讳地告诉乔姨娘,她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不惧鱼死网破。
乔姨娘的身子抖了一下,她还是不死心地威胁道:“姑母,只此一次,日后侄女万事都不会再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