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娘还想强行替白夭夭洗白,白悠悠嗤之以鼻。
陆氏闻言,也跟着冷嗤,“现在装什么,之前你们母女可是嚣张的很。”
“行了!”
白燕朗一直将白夭夭当掌上明珠般疼爱,见她这般凄惨无助,之前说的以身作则又给抛诸脑后。
“她还是个孩子,教育几句就得了,还真要把她打死不成?”
“她是孩子,我儿就不是孩子了?”
陆氏呛声,“就是有你这种不分是非的爹娘,才养出这几个德行败坏的狗东西!”
“爹,大过年的,你要是觉得自家人解决不了,那我就去找能解决此问题之人。”
白悠悠耸了耸肩,“反正我年纪小,无所谓,你不觉得丢人就行。”
白夭夭还想用李姨娘的孩子来害她,这心思不可谓不毒。
若不是她今日恰巧给小橘悄悄拿了两块小黄鱼,手上沾了油,那她可真是百口莫辩。
李氏看够了热闹,视线在几人面上逡巡而过,笑吟吟道:“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在等着看铁树银花呢。”
“二叔,既是犯错,便不可不罚。”
白正南今日算是见识到了白悠悠的难缠。
这一言不合就报官,也就是她能做得出来。
其他人家的小姐哪个不是受世道规矩所制,唯她有人撑腰,活的恣意。
关键是还无人能压制她。
妻不能训,女不能斥,其实想想,也替自家二叔憋屈。
“有敬畏才知行止,白夭夭,念在你尚且年幼,不足深泥,按照家规罚你三十杖行。”
白擎宇怕白悠悠又出幺蛾子,赶紧出声。
他淡漠地看着瘫坐在地上,哭的眼睛红肿的白夭夭,“望你日后正己守道,循规蹈矩,谨言慎行!”
“夭夭知错,谨听大伯教诲。”
白夭夭呆滞地跪地认罪。
白夭夭没有被逐出家门,乔姨娘悄悄松了口气。
杖行可轻可重,端看挥杖之人控制。
上次乔姨娘受杖刑,还没几日就下地活蹦乱跳,白悠悠悄悄扯了一下小橘的袖子。
小橘黑溜溜的大眼珠子一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