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八年前,是谁被人套了麻袋,哭着来找我帮忙报仇的?”
“那时候我还小,现在他想欺负我,可没门!”
祁连说这话时,眼珠子乱转,心虚地不敢看他。
他这辈子,唯一出糗的也就那次了,到现在,还时不时被他大哥拿出来调侃。
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看着祁连红得发烫的脸,白悠悠脑子里也浮现出一段记忆。
那时候的祁连还不到七岁,他看到江回欺负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便上前行侠仗义。
当时他带着那个人上永安侯府告状,永安侯嘴上说会惩治江回,隔天江回就好生生地出现在小巷子里,还带着人给他套着麻袋打了一顿。
他那时哭的可惨了,还是陆宸与祁悦二人埋伏在江回经常去的地方,照着江回的法子一样打了江回一顿,他才停止哭哭啼啼。
白悠悠点点头,“不管如何,太子与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提防着些也没错。”
陆宸沉吟了一瞬,“江回行事嚣张,作恶之事只会不少,我回去派人去查查江回的事,若能找到证据,也能给太子一击。”
“此事咱们不宜正面与太子硬刚。”
白悠悠眼珠一转,突然狡黠一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此事咱们若是找到证据了,可以偷偷交给三皇子。于太子不利之事,想来他定乐意之至!”
“借刀杀人,这法子好!”
能干掉江回那个祸害,祁连小眯眯眼陡然绽放出光亮,他激动的一拍手,“反正三皇子与太子有皇权之争,二人必然不能共存。他们去斗,咱们隔岸观火!”
“天色不早了,快回吧,一会城门要关了。”
陆宸走到一旁正在吃着青草的棕色骏马前,捡起地上的缰绳,身姿利落的上了马。
白悠悠与祁连叶赶紧上了马,三人快速进了城,又花了银子请了个大夫去了枣庄,才各回各府。
一进门,便见白燕朗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身后还站着娇娇柔柔的白夭夭。
“这是永安侯亲自送来的银票!”
“那永安侯可真是给我脸了。”
白悠悠讽刺地回了一句,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