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帮着看看,但到底成不成,我也不敢保证。”
李氏与他说了几句,将人打发走后,钱嬷嬷这才语气鄙夷地道:“当初置办聘礼时,奴婢还去跟二夫人请示。二夫人说这事她不敢沾边,万一哪天说她贪污聘礼银子,那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陆氏,说话还是真是粗鄙。”
“话糙理不糙,您别说,还真被二夫人给说中了。”
李氏想起先前永安侯亲自上门的事,连忙问道:“那永安侯为何给白悠悠送银子,这事可打听清楚了?”
钱嬷嬷本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件事,准备来给李氏禀报的。
“奴婢打听到了,说是永安侯江世子想买四小姐手里头的庄子,之间发生了点误会,永安侯特意送银子过来替江世子赔礼道歉。”
“这陆氏名下都没几样体面的嫁妆,白悠悠名下哪来的庄子?”
“是城郊的枣庄,原来是二爷名下的。”
李氏一愣,“这庄子不是叫刘婆子偷了地契,给折了银子抵押出去了么?”
钱嬷嬷回道:“听说是四小姐拿银子赎回来的。”
“那庄子位置极好,有银子都难买到,那必赢赌坊的主子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小丫头赎回去。”
李氏好奇的很,她赶紧吩咐钱麽麽,“你现在速去一趟李府,让我舅舅查一下白悠悠名下的庄子是何人过契给的她。”
李氏现在严重怀疑,当初白慕辰借印子钱一事,是白夭夭与人一手策划。
不止她想知道,白燕朗一大早也找到了户部管户籍地契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