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假的。”
“白洛川去给徐大人送饭的事我早就知道,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得徐大人指点一下学问而已。”
李氏放下手中针线,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
原先白洛川提着食盒出去,她以为是送去镇国公府的,后来每日都如此,她便派人跟着去打探了一番。
原先她也怀疑陆氏与徐凌云之间有什么,后来找京兆府的人一打听,才知道是白洛川跟着徐凌云读书。
想到陆氏如今生活富足,儿女争气,不由酸气着道:“徐大人曾经连中三元,这学识可不比那些大儒浅薄多少。这陆氏倒是生了个会钻营的闺女,不仅将祁家那个送到孔老夫子当关门弟子,现在还能让白洛川与徐大人学习。”
白珍珍脸色不悦,冷哼一声,“等我以后嫁给徐大人,他们兄妹二人休想再占一分便宜!”
“也是,等你嫁给徐大人,咱们让曜庭跟着徐大人读书。”李氏拉着白珍珍的手,畅享未来,“徐大人三元之身,说不定还能再教出一个三元来!”
白珍珍羞赧一笑,“那您准备何时找人去徐府说项?”
“这事吧,我前前后后都考虑过了,其实最合适的就是孔老夫人。”
李氏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打听徐凌云的事,“他上无双亲,只有一个叔伯远在荆州老宅,不过已经多年未曾来往。与他亲近的,也就是他的老师孔老夫子。”
“娘,那您快些去找孔老夫人啊。”白珍珍伸手推了她一下。
“我初十那日,派人去给孔老夫人下过帖子,不过孔老夫人只说身子不适,不宜见客,给婉拒了。”
白珍珍面露焦急,“那怎么办?”
“你急什么?”
李氏好笑地瞪了她一眼,抬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脑袋长着是拿来用的,可别学你二婶。”
白珍珍从小跟在李氏身边,耳濡目染,自然不会是个傻白甜。
她细细一琢磨,倏地眼睛一亮,“娘,您去跟二婶说说,让白悠悠帮忙去求求孔老夫人。”
“智者尽其谋,劳者竭其力。”李氏唇角勾起,“用能用之人,弃可弃之物!”
“女儿记下了。”
白珍珍虚心受教,她拿起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