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宁伯看着他不断抖着的左腿,气得唇上八字胡都翘了起来,“站没站相,给我正经些!”
江霆骁停止了不雅地抖腿,但脸上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
威宁伯气的嘴唇都在抖,他厉声道:“你去跟三皇子说,就说铺子不赁给他了,让他再另寻他处!”
“太子不好得罪,三皇子你就能得罪的起了?”江霆骁冷笑一声,“要说你去说,只要三皇子同意,铺子我给你都成。”
“你!”
威宁伯鼓着眼睛瞪着他,但又拿他没有办法。
过了片刻,他重重一拂袖,气急败坏道:“我看你就是手里有几个子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回去将你手中的东西都交出来,我来管!”
“青天白日的,你还没睡醒呢?”
江霆骁看着他无耻的样子,忍不住讥笑出了声,“大周律法所定,女子嫁妆为个人所有。我手里的东西都是我娘给我的,可没你威宁伯府的一分一毫。”
幸而他娘当初明智,在知道威宁伯府那些人的嘴脸之后,便直接将所有的嫁妆私产都改名登记到了他的名下。
不然以威宁伯府那些人的无耻,定是要借着她娘没了之际,直接全部私吞,占为己有。
威宁伯也是没想到那个商户女那般精明,竟在他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所有地契铺子都转到了江霆骁的名下。
他冷声道:“你身为威宁伯府世子,现在伯府中公亏虚,你不该拿些银钱出来贴补一下吗?”
“我从小未拿中公一文月银,又未曾食你威宁伯府一口米粮。”江霆骁嘴角弧度扩大,幽黑的瞳孔之中满是快意之色,“中公亏虚,干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