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江回派人抓的啊,人也是江回糟蹋死的!!
天煞的,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片刻,乔东亮额头上冷汗密布。
徐凌云再次问道:“你说你是受白夭夭指使,可有证据?”
“证据,证据”
证据也没有啊!
白夭夭每次都是派人给他送口信,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昨晚挨了几十鞭子,今日都是强撑着一口气来了京兆府,乔东亮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砰!”
徐凌云看着晕倒在地的乔东亮,眸子里掠过一道鄙夷之色。
“泼醒他!”
刘捕头去到后院,提着木桶从水井之中打了一桶进水上来,走到乔东亮的身边,兜头就浇了下去。
为了一点私利就敢来害人,他可生不起一丝的怜悯之心。
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冷。
才刚晕倒,乔东亮就被水泼醒,他冻得牙齿都在打颤。想到要面临的事情,他恨不得原地去世。
“徐大人,此、此事真是我外甥女白夭夭指使我干的,不信你可以传她来问话。”
门外,陆氏听了乔东亮的话,气得撸起了袖子。
“这个小贱人,敢在背后害悠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将她撸上去的衣袖拉了下来,“天还凉呢,注意着些。”
公堂之上的徐凌云命人去传白夭夭来问话,随后便拿着仵作递过来的讯簿细细查看。
越看,他眉头皱的越深。
死者不止被人亵玩,之后更是凌虐,且施暴者还不止一人!
他合上讯簿,目光森寒地盯着抱着胳膊,冻得瑟瑟发抖的乔东亮,“乔大人,你挟人为质,诬陷他人,如今已经是板上钉钉,罪责难逃!”
“但如此,你也不过是流放之刑,罪不至死。但倘若人背上人命官司,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当真不如实招来?”
“我、我”
乔东亮有苦难言,发酸的鼻头让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跪在地上的陈管事微微偏头朝他投去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让他更是哑巴吃了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