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故意推人入湖,这二月的天,那湖水不说冰冷,若是一个不慎,淹死都有可能。小小年纪,看着如花似玉的,心肠怎的这般歹毒呢!”
“竟然这么跋扈?”
“人家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嚣张跋扈怎么了,被欺负了,还不都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人群之中,两个穿着普通灰衣的男子一唱一和。
周围的百姓不明情况,顿时也纷纷跟着斥责起白悠悠来。
“镇国公府热血铮铮,为国为民,你怎能如此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就是,你这损的是镇国公满门忠烈的名声,你对得起他们吗?”
“哼,知子莫如父,亲爹都要亲自写断绝书断绝关系,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悠悠看着激愤的人群,等他们指责完了,才朗声道:“诸位,镇国公府忠烈可嘉,我外祖镇国公和我舅舅还有叔伯表兄皆在边关镇守,我身为他们的血亲,又怎敢辱没他们几代人用命换来的荣誉。”
“我知诸位是怕我污了镇国公府的名声,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秦府自会还我清白!”
先前挑拨的麻子脸大声道:“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谁知道你会不会仗着镇国公的势,去威胁秦太傅呢。”
另一人跟着附和:“就是,谁不知道你们镇国公府权势滔天,说不定秦太傅惧怕你们,不敢说出真相呢?”
白悠悠循声望去,凉薄一笑,“诸位与其在这被有心人利用,何不现在去秦太傅府上亲自问问秦家小姐,看此事可真是如谣言那般,是我所为。”
她挺起胸膛,声线陡然拔高,气势昂然道:“若秦府小姐亲口说是我白悠悠所为,在下绝不狡辩,愿立即自刎当场,以死谢罪!”
陆宸视线落在那两人身上,双目如隼,“是非黑白,当事人之言难道不比道听途说可信?我妹妹性子如何,我们镇国公府之人知晓。我们不会因为血缘至亲,便任由她在外胡作非为!”
“秦老太傅一生高风亮节,从不畏惧权贵,又何惧我镇国公府?你们若不是不信,现在只管去太傅府问个清楚。”
陆宸的话铿锵有力,让刚刚那些激愤的百姓情绪顷刻安静下来。
“这姑娘都愿意以人头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