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白皙的面上瞬间红肿起来,他嘴里发着轻轻的呜咽声,眼泪一颗一颗从眼眶滑落。
“再不老实,老娘打断你的腿!”
花婆子恶狠狠地将他掼在地上,自己走到桌前拿起碟子里的米糕大口吃了起来。
“这小娘子的手倒是巧的很呢。”
花婆子吃着糕点,脑海之中浮现春姨娘的清秀的面庞,嘴角倏地浮现起一抹怪笑来。
“这般伶俐的小娘子跟个瘸子,实在是鲜花插牛粪,她就该有个更好的去处。”
有个更好去处的春姨娘回了自己家。
乔兵问道:“怎么样,可打听清楚了?”
“花婆婆说她儿子儿媳昨日傍晚回来了,孙子也回来了,就是孙子得了狂躁病。”
春姨娘收拾着院子竹竿上已经晒干的衣裳,一边道:“刚刚那声音应该是她孙子发病时的声音,她说孩子闹的厉害,便将人给绑起来了。”
乔兵只见过花婆子一回,感觉是个凶横的老太太。听说是她孙子得病,便也放在心上。
京城中,徐凌云带着手下人去了溧阳公主府上。
京城之中已经有三人报官说是丢了孩子,现在竟然连溧阳公主的独子也说了丢了。
徐凌云神色疲惫,头痛地捏着眉心。
“小郡王是何时走失的?”
“就在今儿下午未时三刻左右,我带威儿去买他喜欢吃的栗子糕,可一转头,他就不见了!”
驸马嘴唇皲裂着,一脸自责。
当时身边之人被他派去簪花楼买首饰,就他与陆威父子二人。谁曾想只付了个银子的功夫,人就在眼前消失了。
溧阳公主神色憔悴,她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瞪着驸马,“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宫绝对饶不了你!”
“溧阳”
驸马有些手足无措,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你今日带威儿出去是为作何本宫一清二楚,明日本宫就进宫禀告皇兄,让他下旨允你我和离!”
“溧阳,我与白清霜之间并非如你所想那般,你听我解释”
驸马的话让一旁的徐凌云有些诧异,若他没记错,这白清霜乃是永宁侯嫡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