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直言不讳,直接道:“永安侯不必担心,不该说的定不会从我口中泄露一个字。”
屋子墙角放了一盆冰块,凉气扫去浑身的燥热。
白夭夭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永安侯与其在这无能狂怒,何不找个法子杀了她一泄心头之恨?”
“她背靠镇国公府——”
“明的不行,暗的还不行吗?”
白夭夭嗤之以鼻,“区区一个镇国公府算个什么?永威将军府除掉,再将镇国公府也除了就是。”
好大的口气!
永安侯没好气地看着她,“镇国公府可不是永威将军府,你当真以为是除草呢,想除了就除了?”
“哼,你们奈何不得,那就找能奈何之人不就行了?”
白夭夭下巴微抬,神色倨傲。
永安侯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他抹了一把脸,“说的轻巧,你说,现在谁能对付的了他们?”
白夭夭看了管家和万明一眼,永安侯会意,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自从发生衢州那件事,永安侯才彻底相信她的本事。
“现在连根拔起自然是不可能,但逐个破之!”
白夭夭现在就想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宫之位,她想享受那种万人朝拜的快感。
永威将军府除掉,再想办法铲除镇国公府拿到他们手中的军权,逼宫弑帝也无不可!
永安侯抿着唇等待着她的下文,“你且说如何逐个破之?”
“今年十月,边疆蛮夷会趁夜偷袭,陆秦安会带人应战。你只需派人去告诉他们,避开北山即可。”
白夭夭的话让永安侯瞳孔一震,“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你真是好大的胆!”
“只一个陆秦安而已,死便死了,还能影响边疆战局不成?”
白夭夭不以为意,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只有镇国公府之人都死完了,你们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接管他们手中兵权。”
永安侯呼吸一滞。
确实,只有镇国公府之人都死完了,他们才能不用花费多大力气去拿到他们手中的兵权。
只是
永安侯有些犹豫不定,“可若是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