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满觉得这个年轻人在说大话:“如果真是崔明石教授出具的诊断,公司自然无话可说。但是那位教授岂是随便什么人能请动的?素闻崔教授为人中正,最是正直,也不是你说什么就信什么。再说了,作为一个后辈,这样对前辈,不知道什么是礼仪吗?”
班行远站起身来,不打算再跟李秀满费口舌:“说起来我也做过几天首尔大学的学生,说是社长大人的后辈倒是也不算错。不过,现在嘛……算了,还是正式介绍一下吧。鄙人不才,首尔大学数学系、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至于我说的话。还请社长认真考虑,最好能让大家都满意。”说完转身离开。
李秀满陷入了沉思,主要是班行远的身份太让他意外,二十岁出头就成了首尔大学的教授,完全超出想象。左思右想也没有一个所以然,于是决定打电话给首尔大学的老友,询问班行运的情况,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先把这个年轻的教授弄清楚。不是别人,正是班行运的熟人徐奉振教授。
“秀满啊,怎么有时间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奉振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没事就不能联络了?最近忙什么呢?”李秀满说道。
“在忙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个课题的事情。一直没有思路,前不久得人指点,总算有了眉目,最近一直在忙这件事情。”
“那可是恭喜了,总算能往上再提一提了。”
“还是没影子的事情呢!”对这位亲故太了解了,徐奉振就说:“有事说事,没事我可要挂了。正忙着呢。”
“还真有一个小事。”李秀满赶紧说道,不然的话他的这位老友就真的挂电话了:“首尔大学有位年轻的班行远教授,你听说过吗?”
徐奉振一听这个名字就来精神了:“你说行远啊,那可太认识了。我现在的这个课题就是经行远教授指点才得以进行的。说起来我还欠着一顿好酒呢。怎么,你这是有事?”
李秀满听了老友的话当下心里一沉,斟酌一番说道:“班行远教授的妹妹是我们公司的一位出道艺人,可能是觉得行程有些多,耽误了那孩子的学习,就找我谈了修改合约的一些事。还说什么要让崔明石教授出具诊断证明,中断活动的什么事。我这不是有些吃不准吗,就找你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