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子?”
老人说:“理应如此。说起来这些孩子除了顺延还有好几个都在汉城上学呢。”
班行远说:“前段时间在各个大学开巡回讲座,高丽大学、延世大学、成均馆大学,差不多每所大学都有几位说的来的教授。也很长时间没见了,有时间约出来聚一聚,合适的话一并拜托照顾。”
趁着两位姑姑出去叫孩子们,老人又问:“行远看你的年纪,你是老师在中国那边的亲人?老师现在身体怎么样?”
看到班行远默然的样子,李惠安说:“爷爷在中国那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行远是爷爷收养的孤儿。因为年事已高,爷爷6月份刚刚过世。这事儿两位请不要告诉其他人。”老人听了李惠安的话也是喟然叹息。
不一会孩子们都进来了,还没等介绍,权顺延就走过来说:“您是班行远教授吗?您可是我的偶像!”
班行远笑着说:“顺延啊,我们是一家人。叫什么教授,叫哥哥就可以了。”
权顺延迷迷糊糊搞不清楚情况的时候,权英民给一家人做了介绍。对孩子们来说班行远首尔大学教授的身份有过于夸张,见礼后就走到了一边,远远的看着。倒是李惠安姿容无双、亲和力无双,很快就和家里大大小小的女人们打成了一片。班行远和舅公、两位叔叔以及权顺延坐在一起聊天。
“舅公,这次是瞒着奶奶过来的。您也知道,奶奶有时候有些固执,心里面不管有多想,就是放不下身段。”
“我还不清楚我那个姐姐。说起来当时也是伤姐姐太深了,都非常的心疼姐姐,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面对父亲的怒火为她说一句话。”
“奶奶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况且您也帮了他不少。您看下面的事情怎么安排?”
“今天有些晚了,我打电话给弟弟妹妹让他们明天过来一起商量。他们都会高兴坏的,这可是盼望了好久的大喜事啊!”
聊完这些事后,班行远又问权顺延:“顺延你现在几年级?成绩怎么样?服兵役了吗?”
提到兵役的事,几个人都有些情绪低落,国情如此。权顺延答道:“我是今年春天入学的,成绩还算不错,考过几次试,成绩都是a+。兵役的事能怎么办呢,打算和其他同学一样大二的时候去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