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历史学家有纸有笔就够了，哪用得着这么多经费，有些头疼。又不是物理学家，一个观测实验装置就花得差不多了。“不对，我好像大小也算是一个物理学家，得好好琢磨琢磨……”
1月22日，农历腊月二十三，宝儿在跟彭夫人学习了多半个月之后，暂时告一段落，知道哥哥在京城后就没回韩国直接飞到了京城。
“学得怎么样了？”
“还好了，彭老师教得很认真，进步很快。但是毕竟是换了一个全新的唱法，哪能一下子就完全掌握。唉，彭老师的水平高得让人绝望，这辈子怕是都达不到。”
“本来就不是一个赛道的，无需焦虑。对了唱一遍听一听。”
宝儿用民族唱法给班行远唱了一遍那首《我的祖国》，出乎意料地让班行远满意。“太棒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技巧不是很纯熟，带一点大白嗓的意思。这首歌要是像彭夫人那次唱的技法上完美无缺反倒是落了下乘。就是缺一些力量感和年代感，你找一下50、60年代的老唱片听一听。我希望的是当时的那种演唱的感觉。”
宝儿点了点头，有些犹豫的说：“哥，小璇和说我了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那就说吧，小璇自己怎么不说？”
“可能是怕你生气。是这样的，小璇回公司练习的时候允儿告诉她公司新出道了一个组合叫sj，其中有一个成员是中国人。因为法律规定，每次登告不能露面只能戴面具。”
“允儿是谁？”
“小璇的一个练习生朋友。”
班行远皱起了眉头：“法律规定？”
“是的，对外籍艺人在电视台露面有限制，必须得戴面具才能出场。”
班行远没怎么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真是‘丑人多作怪，贱人多矫情’，无非是担心外国人抢了本国人的饭碗。口口声声说什么韩流走向世界，也不想想有一个外籍艺人对开拓市场会有多大的好处。就这小家子气，谈什么走向世界。不过这口气是要出的，让同胞戴着面具登台表演，这不是在羞辱我吗。”
看到宝儿不解的样子，班行远解释说：“其实很好办，法律规定了外籍艺人必须得戴面具，又没说本国艺人不能戴面具，干脆全都戴上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