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也知道姐姐的压力很大,虽然未必能帮得上什么忙,但是至少能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张纯如看了一眼这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弟弟,没多做思考,就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听完张纯如的讲述,班行远笑着说:“姐姐,你想多了。你太高看那些日本人了,他们也只能像败犬一样在死之前发出最后的狂吠。至于通过美国的相关机构跟踪调查你,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在美国人的眼里,日本连克林顿两口子养在白宫的那只索克思1都比不过,怎么可能为了几声狗叫就去调查你。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姐姐在调查那些事情的时候见到了太多的阴暗面。这就是战争,没有谁是圣人。作为正义一方的同盟真的就完美无缺吗?也不见得,姐姐去看一下战后的英法等国人口出生记录,那些国家有多少私生子出生?总不能是每个母亲都是自愿劳军吧。姐姐看开一些就好了。对于那这右翼分子的辱骂什么的,姐姐不用理会,这恰恰说明了事情的真实性和他们的无可奈何,但凡是有拿得出手的证据什么的也不会只是做这样没品的事情,不过是败犬无能的吠叫。”
“可是我真的觉得承受不住了。”
“那是因为姐姐太感性了。如果姐姐这样做的话反但是让那些人如愿了,而且还会往姐姐身上泼脏水。不如先放下吧,做些别的事情。或者回国住一段时间,十几亿人在支持姐姐呢。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非常的敬重姐姐,我这句姐姐可不是嘴上说说的,真的会把你当作亲姐姐的。你总不会让我这个弟弟伤心吧。”
班行远有些赖皮的话让张纯如哭笑不得,说道:“不会了。其实刚才也是在犹豫,能被你看到可能是上帝的旨意吧。”
“姐姐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上帝的旨意,龙的传人是不信这个的。我们民族的一切都是先人用双手开拓出来的。姐姐不是在国内长大的,我们的民族也是有神存在的,但是与其说是神,不如说是祖祖辈辈奋斗的先人的化身。而且与别的民族不同,我们最大的区别就是不养闲神。人们把你供起来就是要你做事的,只接受香火不履行作为一个神的责任就等着金身被砸碎吧。像西方的这些神,有一个算一个,如果落到我们华夏,几千年前就被扬了。说什么每个人生来都是有罪的,敢说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