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设备说：“还真够专业的，有必要弄成这样吗？”
“谁让两个妹妹都是歌手来着。还有一个学生呢！”
停了一下李富真说：“抱歉行远，我的母亲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所以……”
“没关系的，那种眼神都已经很习惯了。学校里的那些上年纪的女教授，京城街坊的老太太也都这样。算不上是苦恼。”
喝了一口水，班行远接着说：“孝利和宝儿跟我提过好多次了，说我这个人对谁都太好了，没什么边界感，容易让人误解从而产生不应该的想法。”
“原来你也知道，怎么也不见你改变？”
“因为没有必要。过界感当你想要刻意去保持的时候也意味这种边界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本来就是正常的人际交往，就因为自身条件好可能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就去可以回避些什么。在我看来那叫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