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又伸出大拇指对班行远说:“院士的古筝已经是最高水平了,如果要开音乐会的话我一定会买票的。”
蒙曼从歌词的角度进行了解读:“院士写的词反用《临江仙》的意境,一前一后刚好互为呼应。如果说《临江仙》是把历史的画卷一幅幅展开,把英雄呈现在你面前,带你走进那段历史,那原始的这首歌就是在把这幅画轴一点点卷起来,把那些鲜活的人物一点点定格,变成灰白色,告诉你他们连同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已经消逝了。听院士演唱的时候我脑海中显现的是诸葛亮的南阳耕读和五丈原风烛残年;是关云长的千里走单骑和败走麦城;是曹丞相的东临碣石和败走华容道……每一个人物都鲜活的出现在脑海里,然后又褪色、消逝……宝儿啊,有了这首歌你可以交差了。”
第三首歌的时候,鉴赏团的嘉宾第一次出现了不同意见。这首歌是一位在乡村支教的老师带着他的学生演唱的,改编自清代诗人袁枚非常冷门的一首小诗《苔》。演唱完在谈自己对这首诗的理解时着重强调了这首诗的励志。蒙曼和徐老师在品鉴时也给予了肯定。
该宝儿谈了,她多熟悉自己的哥哥啊,从一些不经意的小习惯已经知道哥哥要发表不同的看法。就说道:“这首诗太冷门了,我并不是很熟悉,让哥哥先说吧。”甩的一手好锅。
班行远也没在意,说道:“这位老师能从这首诗中体会到励志也是值得肯定的。但是,我们这个节目是为了更好的传播诗词经典,一个很重要的原则就是要展现诗词的本来面貌。引申是可以的,不过要立足于诗词。我觉得您对这首诗的理解有那么一点偏差。”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的鉴赏团成员和观众们都有些吃惊,特别是蒙曼。说实话,她对这首诗也没有专门研究过,太偏了。
看到那位老师有些紧张,班行远说到:“不用紧张,就是单纯的交流,我的看法也不一定就是对的。第一点,您觉得‘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这两句里的青春基本上就是现代汉语里的青春。这种意思在古诗词里也有,但是非常少。通常情况下,青春指的是春风、春天。比如,杜子美的‘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是结伴春光同回故乡的意思。还有‘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您认为这是袁枚把自己比作‘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