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麻醉后,让无挑队员亲手给这个优雅美丽的生物做了详细的测量并安装了追踪定位装置,还一起合影留念。可是把刘在石他们激动坏了,回去后给留在保护站的四个人炫耀了很久。
这个特辑非常的成功。
……
“对了,和你说个事,想不想做开幕式旗手?”
班行远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想了想还要和李孝利一起走呢。留下她孤零零的在队伍里有些过意不去,摇了摇头:“之前是不是已经定好了?”
“确实是,姚名。看你有些心动,怎么犹豫了?”
班行远解释道:“您知道苏丙天和刘祥是我一个课题组的成员,所以我也算是他们的教练。我把宝儿、孝利和泰熙她们都拉进了教练组,也是想给她们一个近距离感受奥运的机会。比赛的时候没问题,都可以在场。但是开幕式都参加的话就有些不合适了,三个人来了局石头剪刀布,孝利赢了,和我一起走开幕式。没有这茬的话我真想举旗,就她一个人在队伍里的话我担心她会觉得别扭。”
那位点了点头,之后又摇摇头:“你这哥哥做的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就是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气了?堂堂三大奖得主,在三四个人的名额上扣扣嗖嗖的,不像话。都去,也不差这几个人。”
“那我替她们谢谢了。”
“这下总能做旗手了吧?”
班行远开始耍无赖:“还是算了吧,这也是很光荣地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和姚名那孩子抢呢。”看到对面的目光危险起来,赶紧改口:“也不是没有办法,出场的时候他来,走半路我去替他。”
对面的人心累的挥了挥手:“你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走吧,不想看你。”
班行远落荒而逃。第一时间到白云观和孔庙非常恭敬地给三清祖师和孔圣人进了香,心里总算踏实了不少。
回到家看到哥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宝儿问道:“怎么回来成这样了?”
“能怎么样?被催婚了呗。你说他们一个个都日理万机的,瞎操心我的事情干嘛?”
宝儿大乐:“该!下次带上我,我要一起催。就许你催婚别人,不能让别人催你?这是那位个人的意思还是别的?”
“两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