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老爷不一样的是,张夫人气得差点心肌梗塞,没想到她防备那些庶子,竟然出了一条漏网之鱼。
“好好好,还真是好得很,”张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没想到本夫人防了这么久,竟然还出现了纰漏,让一个庶子把我给耍得团团转。”
“刘嬷嬷,马上安排下去,本夫人要让张维嘉那个贱种死,真以为考上了案首就能爬到我的头顶上来,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夫人,”刘嬷嬷为难道,“奴婢知道夫人心里不好受,可现在这个节骨眼,咱们可不能对六少爷动手,毕竟六少爷考上的可是案首,六少爷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出事,老爷能不震怒,能不怀疑到夫人身上吗?”
“所以奴婢觉得,这就算要除掉六少爷,也得慢慢来,至少不能让人怀疑到夫人头上来。”
听了刘嬷嬷的话,张夫人倒是冷静了下来:“你说的没错,目前还真不是对他张维望动手的好时候。”
刘嬷嬷:“夫人,六少爷就是您手里的孙猴子,想什么时候捏死都在您的一念之间,咱们就大发慈悲让六少爷再多活一段时间,您实在没必要这么生气。”
张夫人没说什么,显然是把刘嬷嬷的话给听了进去,什么时候弄死张维嘉还不是她说的算,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生气。
考上案首又如何,那也得他张维嘉有命一步一步往上爬才有用,不然要是注定是个短命鬼,他张维嘉就算有状元之才那也没用。
“派人去前院守着,等大公子回来时,让大公子马上过来一趟。”张夫人对刘嬷嬷吩咐道:
刘嬷嬷:“是,奴婢这就让人去前院守着。”
傍晚的时候,张维望是喜气洋洋来见张夫人的。
看着儿子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张夫人不解问道:“你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不然怎么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
“母亲,六弟考上了案首,这对我们张家来说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儿子难道不应该高兴吗?”张维望笑着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原来六弟有如此的读书天分。”
话说着,张维望就不满看着母亲:“母亲,孩儿知道您向来打压庶子,如果没有六弟考上案首的事,对于您打压庶子的事,儿子就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