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伺候好皇上的。”魏忠言恭敬说道,至于心里嘛……

    虽然他是皇上的心腹,但奴才就是奴才,魏忠言哪敢去劝皇上什么,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做为奴才,魏忠言实在太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然他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要知道他当年到还是皇子的皇上身边伺候时,皇上身边可是还有个打小伺候的太监。

    可现在那个太监早就成了一杯黄土,而他却成了皇上身边最为信任的太监,靠的就是魏忠言脑子清楚,身为奴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师傅,皇后娘娘走啦!”魏延一看到魏忠言回来,连忙迎上前去,“师傅您说您老也真是的,送皇后娘娘由徒儿来送就行,哪需要您老亲自送呢?”

    “你这臭小子,看来我平时对你的教导,你是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啊!”魏忠言真恨不得往徒儿的脑门狠狠来一下,“那可是皇后娘娘,除了太后和皇上之外,是这宫里最最贵的主子之一,能和其她妃嫔一样吗?”

    “以后要是敢再这样口无遮掩,看我不收拾死你。”

    “师傅,我错了,您就别生气了,”魏延嬉皮笑脸认错道,“徒儿自己几斤几两,徒儿自己还能不清楚吗?所以您老得保重好身体,长命百岁才行,徒儿就算学了您老一身的本事,可也照样离不了您。”

    魏延能被魏忠言当儿子疼,那自然也是有本事的,不然魏忠言收过那么多徒弟,怎么就只有魏延一个人入他的眼。

    “其他本事没有,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溜得很,”话虽然这样说,但魏忠言眉眼却是泛起了笑意,“行了,现在没什么事,皇上这边有我在就行,就让你偷个懒去看看纯惜那丫头吧!”

    魏延立即就笑开了花:“谢谢师傅,那徒儿这就去找纯惜,保证一定会尽快回来。”

    话一落下,魏延立马转身就跑。

    “这臭小子,”看着徒儿离开的背影,魏忠言好笑道,“年轻就是好啊!我年轻那会怎么就没运气碰到一个知心的人呢?”

    魏延来找蒋纯惜时,蒋纯惜正在熨皇上的龙袍。

    “纯惜,看我给你带来什么。”魏延把一颗干果喂进蒋纯惜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