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个臭小子,怎么就怎么说都没用呢?这么没警惕心,他是不是非得要等出事了才高兴。

    “纯惜情绪很糟糕,”魏延非常小声道,“她很害怕,所以我就安抚了她一会。”

    “唉!”魏忠言叹了口气道,“就纯惜那单纯的性子,也难怪她会害怕,毕竟刘贵妃和纯妃的儿子接连出事,不过有我们在,不用担心会护不住纯惜肚子里的孩子,这要是纯惜能一举得男……”

    魏忠言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毕竟懂的都懂,特别是自己的徒弟,应该很清楚他的意思。

    魏延当然知道师傅的意思,毕竟连他本来也有那样的野心不是么?

    既然纯惜成为了皇上的嫔妃,那自然要成为整个皇朝最尊贵的女人,魏延再次坚定,他一定要把纯惜送上太后的宝座。

    对了,还有欺负纯惜的那几个不得宠的常在和答应,已经磋磨了她们一段时间了,也是时候慢慢的一个一个送她们去死。

    呵!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连纯惜掉滴眼泪都能心疼得半死,可却被几个不得宠的东西那样给欺负了,魏延怎么可能只是磋磨磋磨她们就罢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