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嗤笑道,“不过也是,人家可是敢做出私通的事情出来,自然是跟其她嫔妃不同,不然怎么彰显出她的与众不同呢?”

    “珍贵人,皇后娘娘不准再让人说娴嫔私通的事,所以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好,还是别说出来了。”容贵妃翘着嘴角好心提醒蒋纯惜道:

    骂得好,这要不是皇后娘娘不让人再议论娴嫔私通的事,不然她好歹得附和珍贵人几句。

    “嫔妾有说娴嫔私通的事吗?”蒋纯惜冲容贵妃无辜的眨眨眼,“嫔妾只是说了某些人,可没有点名道姓说娴嫔私通。”

    “珍贵人,你放肆。”娴嫔愤怒道:

    “嫔妾怎么放肆了,”蒋纯惜似笑非笑看着娴嫔,“娴嫔这么激动干嘛?难不成你终于要承认你跟侍卫私通的事,不然对于嫔妾说的话,怎会如此激动。”

    “是啊!娴嫔,你这么激动干嘛呢?”容贵妃这下也来劲了,“人家珍贵人又没有点名道姓说你私通,你又何必如此激动,除非是你终于承认自己水性杨花,跟侍卫私通背叛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