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地府,那好歹也是有鬼疼的。”
老晖王充满怜悯地看了她一眼,“本王可以把你交托给宋惜惜,她会照顾好你,不行的话,你也去那个工坊吧。”
“我哪都不去的,在这里能享一天的福气是一天。”顾青舞也坐了下来,双手往腰间掐了掐,肥肉都囤在这块,让她坐着有些不舒服,“明日事,明日想,或者是干脆不想。”
老晖王微微叹气,看着灯光映照着门外伫立的人影,那人影来了好一会儿,但没敲门进来。
他朝顾青舞扬扬手,示意她出去。
顾青舞点头,告退去把门打开,看到门外的人,她屈膝行礼,“郡王!”
“嗯,你先去歇息吧。”声音温和,透着叫人愉悦的暖意。
“是!”顾青舞慢慢地抡腿,没入漆黑之中。
站在门口的人还继续站了一会儿,才进书房把门关上。
书房里还残留着烟味,与檀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污浊又清新,说不出的奇诡特殊。
“父王!”他微微蹙眉,“您总是咳嗽,这烟袋以后就别抽了。”
老晖王眯起眸子,盯着他好一会儿,“你是个用嘴放屁的人,惯爱说些道貌岸然的话,本王挺佩服你,竟不觉得恶心反胃。”
宁郡王也不动怒,依旧是站在正中,“父王为何还动怒?这段日子您要做什么,儿子也由得您了,邀请沈万紫回来住,晚上给他们听脚步声,又弄那么多厨房动静出来,再带他们去看河道工,您是差没直接说出来儿子是逆贼呢,儿子并未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