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破旧得紧,吃穿用度一概都要置办。”
“自家的狗屋,再破旧也比别人金碧辉煌的府邸好。”任阳云一抚假胡子,仪态儒雅地入座,“再者,我们是要潜伏在京城,不让宁郡王发现,去王府岂不是人人都知了?”
宁郡王肯定潜伏了神秘的势力,他有,小惜惜也要有,输什么也别输了阵势。
“不过,这个城门守将似乎不怎么能办事啊。”任阳云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咱们那么多的箱子都有暗格,他亲自翻查也没找出来,他叫毕铭对不对?”
“嗯,认得他,是京卫的。”巫所谓道。
“这样很致命。”任阳云眉头没有松开过,“一个小小的错漏,有可能就全军覆没,到底是经验不足啊,她身边有没有谁好使些的?”
巫所谓瞧了他一眼,“得看标准了,依照师兄的标准,那是没人能用的,就连沈青禾都不够资格。”
任阳云不怎么高兴了,“那不能这样说,青禾这个人还是可以的,比起谢如墨来,要好那么一些。”
“放屁,谁人能跟墨儿比?”巫所谓也是有逆鳞的,“但眼下不是比谁厉害的问题,既然她身边没太靠谱的人,咱们便辛苦些,等诸位掌门门主他们入京之后,轮流盯着些。”
“嗯,按你说的办,应是这一两日便能到齐了。”任阳云顿了顿,发号指令,“云霄阁和云翼阁的人全部入京没有?让老二的人盯着河道各处及晖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