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理,丹神医不给她治病,是因为她自个品行的问题,怎么是我们家姑娘下的禁令?”

    宋惜惜抬眸问道:“福伯呢?去处理了吗?”

    “福伯出去了,叫奴婢来禀报您一声,让您别出面。”瑞珠说着,显然气得要紧,喘了口气,“他们在外头嚎哭,都引起了好多百姓过来围观。”

    “那战北望来没来?”宋惜惜问道。

    “没来,没见他和那个易昉。”

    宋惜惜把头发扎成马尾,道:“咱远远地看一眼去,且看他们要做什么幺蛾子。”

    宝珠劝道:“姑娘,莫要去,那些人嘴巴里放不出什么好屁来,免得污了您的耳朵。”

    “不打紧,他们要休妻的时候,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过,污了耳朵算得了什么?”

    宋惜惜说完,信步出去了。

    宝珠和其他几颗珠只得紧跟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