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紫冷冷地道:“问我啊,我查的,她是大长公主的庶女没错,是驸马和妾侍所生,住在公主府的西院,从小便学习如何取悦男子,至于她说的进伯府之前,手指头都没被人碰过,简直笑话,她进侯府之前就不是清白之身,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教过,你们可以不信,但看看她会把你们承恩伯府搅成什么样子,就知道我今日所说是真是假了。”

    “我没有,我是清白之身。”烟柳扑在梁绍怀中,哭得几乎昏厥,“她怎能这样诋毁我?我是否清白,世子最是清楚的。”

    梁绍抱着她,大声道:“没错,她是清白之身,我可以作证。”

    “作证?用什么作证?那一抹落红吗?”沈万紫嗤笑,“说你愚蠢,你还当上探花郎了,可说你聪明,你连女子是否真的清白都不知道。”

    “你胡说!”梁绍气得脸色发白,冲沈万紫怒吼,“滚,你们全部都给我滚。”

    “你以为我们稀罕留在这腌臜的地方吗?”沈万紫看着烟柳,“本来不想揭穿你的身份,但你奉命安安分分搅和他伯府的事便算了,偏要去伤害郡主,她不曾得罪过你,反而因为你受尽了委屈,你却狠得下心去害她,你这是挑软柿子捏,有本事回去跟你嫡母斗,我都敬你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