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驸马,不愿意与驸马同房,按说以她的身份,不可能太刻薄庶出子女,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名声难保。”

    大长公主经营名声多年,与贵勋门第交往甚好,尤其她身为大长公主,也容许驸马纳妾,甚至亲自帮驸马张罗,光是这点,就叫人敬佩她的胸襟。

    虽然,之后闹出过些难看的事,但很快又被平息下来,依旧能保持良好的名声。

    宋惜惜笑着道:“有些人表面看着温和大方,但实则一肚子算计,大长公主这个人您还不清楚吗?借着金楼的生意问您拿了这么多的银子,明明是有赚钱的,却偏跟您说亏本,所以她表面装得大方容得了小妾,很有可能背地里就不待见呢?”

    宋惜惜不能跟她说太多,这里头的水不是憨婆母的脑子能理解的,只让她理解最显浅的就好,反正这个消息不日也会传出去,她所知的,和大家所知道的一样便可。

    慧太妃听了儿媳妇的解释,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有些人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大长公主这个人,说不准有多狠毒呢,这种人要少点来往。”

    宋惜惜道:“没错,少些往来,见了面也不必念着金楼的旧怨,表面和谐就行。”

    她不希望憨婆母跟大长公主直碰,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不能较量。

    慧太妃听劝,“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