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挂上电话。
她按自己的节奏去准备咖啡、文件,萧让来了后,立即进去汇报今日的行程。
听闻晋力成急着起诉,萧让有点烦躁,让宁稚把案子交给孙晴全权处理。
宁稚赶紧抱着案卷去给孙晴。
孙晴也是犯了难,既不忍心劝一个怀孕五个多月的女性答应离婚,更不忍心劝她引产保全婚姻。
收下案卷,让宁稚先回去。
宁稚原本想回工位,见午休时间到了,便直接拐进电梯间,等电梯下楼吃午餐。
她在想晋力成夫妇的案子,想得出神。
“孙晴把案子接过去了?”
听到萧让的声音,宁稚回过神,对他笑了下:“嗯,孙律把案卷收了。”
电梯门开,她抬手横着电梯门,让萧让先进去,自己后进。
“不过我看孙律挺纠结的,好像也是没法子。”
萧让双手抄兜,抬眸看着变化中的楼层数:“他们需要的是时间,不是律师。”
宁稚说:“但晋先生好像不这么认为,天天打电话问起诉的进度。”
“随便应付一下就行了。”
电梯门开,萧让率先离开。
宁稚叹了叹气,心想:催的又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了。
她满腹心事地走出电梯,穿过斑马线,来到对面商场的地下美食街。
已经有不少律所的同事都取好餐,坐在一起吃午饭。
宁稚取了简单的三菜一汤,端到刑法部的同事身边坐下。
大家在聊一个刑事案。
“嫌疑人18岁,被害人25岁。据说口供披露,五年前,嫌疑人本来想强奸被害人的室友,但那晚上室友没在家,嫌疑人骗取被害人的信任进屋后,直接杀了被害人,之后开始潜逃,五年了才被抓捕归案。”
“逃亡的那五年,还有再犯吗?”
“有,又奸杀了几名女孩和两对新婚夫妻,而且后面的作案手法,有虐杀倾向,把人女孩的乳头都给割了……”
同事绘声绘色地描述嫌疑人的作案过程。
宁稚惊恐地问:“是反社会人格吗?”
“据说从小暴虐,把他母亲打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