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才需要支付律师费。
律师费按标的额抽,萧让跟刘立奎谈了30,假设刘立奎拿到三套房子,估值三千多万,那么就需要支付金诚将近一千万的律师费。
如果这个案子输了,刘立奎拿不到遗产,自然也就无需支付律师费。
宁稚知道萧让不会允许自己和团队做无用功的。
这个案子是必赢不可了。
“这个案子的诉讼策略,等我从香港回来再说。”萧让说完,离开会议室。
宁稚收着他的电脑和充电线,同张旭聊起来。
“老人死于癌症,生病期间,包括丧礼,作为亲儿子的刘立奎一次都没去看过。老人会不会因此而寒了心,故而把所有财产都给了陪伴身边的养子呢?”
张旭摇头:“不好说。谁也不知道老人立遗嘱前,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我觉得,人之将死,心中最难以割舍的,一定是自己的孩子。不给亲生儿子留点什么,确实说不过去。”
宁稚叹气:“亲生儿子零继承,确实有点不合常理。怪怪的。”
她抱起萧让的电脑:“那张律我先回去啦!”
翌日,宁稚早晨五点准时出门。
天又黑又冷,她拉好围巾,背着双肩包,穿过暗巷,站到马路等车。
入冬后的北京凌晨,冷得叫人绝望,宁稚抻长了脖子往绵长的马路深处瞧。
没见半辆出租车。
宁稚冷得脑神经抽痛,正想躲回巷子看网约车,一辆黑色suv在面前停下。
副驾车窗降下,车里的人说:“上车!”
看清楚是萧让,宁稚一喜,拉开副驾车门坐了上去。
suv上了高架,驶入机场高速。
宁稚扣好安全带,双肩包抱在怀里,笑着看萧让:“您怎么会来这儿啊?”
萧让目视前方,专注开车:“你说为什么?”
宁稚摸了摸通红的鼻尖:“我虽然没坐过飞机,但不代表我找不到去机场的路。”
“那最好。到了香港别乱跑。”
宁稚不满道:“我是去工作的,怎么可能会乱跑?您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
萧让弯唇:“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