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宁稚早就想好了。
她回复道:【在我妈的案子解决好之前,我绝不离开金诚!】
熄了手机,她去楼下吃午餐,然后买了一杯咖啡拎上来。
一杯一百多块钱。
她活到现在,从没喝过这么贵的咖啡,她也想试一口。
但馋归馋,理智还在。
出了电梯,宁稚拎着咖啡先去找孙晴。
孙晴还没下去吃午餐,在看案卷。
宁稚把咖啡放到茶几上,讨好道:“热乎乎的咖啡来啦!”
孙晴抬头,笑道:“老大请喝咖啡吗?”
宁稚笑:“是我啦!我知道您最喜欢这个牌子的咖啡,特地给您带的!”
孙晴合上案卷,起身走过来,打开杯盖,享受地闻了一口:“真香。”
宁稚在她身旁坐下,小声说:“七月份,您手下两位实习律师都能拿证了对不?”
孙晴喝着咖啡,点点头。
宁稚央求道:“那您到时候能给我一个名额么?我想跟着您学习。”
孙晴放下咖啡:“你跟着老大,不是好好的?到时候直接去拿个实习律师的表格填了,让他给你签字盖章不就行了。”
“他拒绝带我,还让我年后过来调岗。”
孙晴也是想到原因,抿着唇没说话。
萧让都带不动的人,她更带不动。
见她没说话,面色为难,宁稚也就明白了。
她不想让孙晴为难,笑说:“没事啦,我再去求他。”
她起身要走,突然想起饶女士的案子:“对了。饶女士那个案子,真的输了对吗?”
“嗯,毫无悬念地输了。”
“她很难接受吧。说真的,找一个能当她爸的人生孩子,还不是为了继承,结果现在什么都没了。”
“嗯,很难接受,抱着老大嗷嗷哭,囔囔着不公平,还要上诉。”
宁稚想到萧让西服领子上的粉底口红印,恍然大悟。
“那她二审还找金诚吗?”
孙晴摇头:“谁知道呢。”
她站起身,拍拍宁稚的肩膀:“好了,去稍稍午休一会儿。调岗的事儿,有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