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着点用。”
萧让把信封装进大衣内袋,出了厢房。
爷爷还在院里耍拳,看见他来了又要走,说道:“让儿你不留下来吃午饭么?怎么来了又要走。”
“爷爷我还有事儿,明天再回来看您。”
……
周一,宁稚带着问萧让借的那套衣服来律所。
看见萧让进了办公室,赶紧拎着跟着进去。
购物袋放在沙发上:“萧律,礼拜六那套衣服我洗干净了,还给你哦。”
萧让把大衣挂在衣架上:“好,就放那儿吧。”
他在大班椅上入座,开始翻阅昨天没处理完的文件。
宁稚汇报他今日的工作和行程。
“九点半,约了北京阳光电影公司的董事长雷先生。”
萧让蹙眉:“诉曼达集团对赌协议显失公平的那家电影公司?”
宁稚点头:“这次他们开出比第一次还优渥的条件,您上周说可以见见的。”
萧让想起来了,看一眼腕表:“你这样吧,通知他们十点过来,我九点半要去人事部一趟。”
“好的萧律。那十点半约了恒都的金总,我也给挪到十一点去。”
“可以。”
宁稚汇报完萧让一整日的行程,返回工位。
九点半,萧让果然出了办公室,朝人事办公室方向走去。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萧让应该是为了新助理的事情去的。
不过招新助理,内线通知人事部就好了,怎么还要他特地拨出半小时的时间去呢?
他这种级别的律师,半小时的咨询费至少一万。
抵得上宁稚一个月的工资了。
宁稚心疼。
另一边,人力资源总监办公室。
“又不让宁助走了?”人力总监好笑地看着萧让,“我说萧律啊,就俩月,你一会儿要换宁稚,一会儿又不换的,来来回回至少折腾了三趟。”
萧让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着,手里把玩着小摆件:“你别可造谣,就两回。”
“好好好,就当两回。那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