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换鞋。”
萧让没说什么,先把行李袋和行李箱放进去,然后脱了皮鞋,只穿袜子进来。
宁稚在厨房烧水泡茶。
他把行李箱和行李袋提进客厅,观察四周。
长方形的空间,一半用来做卧室,一半用来做客餐厅。
布局不错,只是光线不好,又暗又旧。
好在收拾得干净整洁,倒也温馨。
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虽然学历一般,冲动还爱哭,但人倒是精神干净。
“您坐呀!”宁稚端着茶,从厨房出来,“喝点茶。”
萧让回神,在沙发坐下,拿起茶杯轻吹着。
宁稚拉了把小椅子,在茶几边坐了下来:“您上次来过一次,就是我被跟踪那一次,不过那次您好像没进来。”
萧让吹着茶,淡淡点头:“是。”
想起那次,宁稚有些后怕:“那次多亏了您借房子给我住,不然我住在这里肯定会有麻烦。不过我也没想到您愿意借房子给我住,因为房子是很私人的东西,人家说,你只要进入一个人居住的地方,或多或少都能发现他一些秘密。”
萧让放下茶杯,笑了下:“所以你发现了我什么秘密?”
宁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住你家那段时间,我没有进过您的房间和书房哦,真的没有。”
她当时觉得房子肯定有监控,哪里都不敢乱走,连厨房都不怎么用。
每天就是客房和客卫两个活动范围。
见萧让没说话,气氛怪尴尬的,她又问:“您那段时间,住哪里了呢?”
“住父母那儿了。”
“您父母家在哪儿呢?”
“帽儿胡同。”
“那离所里是挺远的哈?一个东城一个西城。”
“是。”
话题到这里,又没了。
宁稚讪笑着,觉得萧让真是话题终结者。
正尴尬着,萧让放下茶杯站起身:“没事我先回去了,有时间记得找房子。”
宁稚起身送人。
把人送走,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虽然这段时间和萧让私下接触越来越多,但俩人独处,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