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永联没有动机啊。”
案件越发扑朔迷离。
宁稚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曾永联的证词里,有个事情很奇怪。”
“什么?”
“曾永联说他发现汤梅是初夜,可又说汤梅没什么反应。如果汤梅是初夜,她会很疼的,一定会挣扎,或者表现出痛苦。”
萧让轻咳一声,喝一口水。
“也有可能是曾永联喝醉记错了。明天我和张旭还要去会见曾永联,这个疑点我再仔细问问。”
“好。”宁稚起身,“那我先回房间休息啦!您也早点休息啊。”
“好。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宁稚笑:“就在您隔壁,有事儿我直接过来。”
萧让送她到隔壁房门口,等到她关上门,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身体燥热不已。
他脱掉毛衣和牛仔裤,钻进浴室冲冷水澡。
翌日,宁稚和萧让在酒店大堂见到汤梅的前男友陈峰。
陈峰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岁数不大,长相不错,穿破洞牛仔裤和黑色皮衣,头发染成几种颜色。
他在萧让和宁稚面前坐下,没看到汤梅,口气不好地问:“汤梅人呢?”
萧让说:“汤梅在上海,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告诉你她在上海哪里。”
陈峰:“你们想知道什么?”
宁稚打开录音笔,跟萧让点了点头。
萧让问陈峰:“把你所知道的,和汤梅有关的一切,告诉我们。”
陈峰看向宁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汤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