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牛仔裤和毛衣,大衣盖在身上,睡得很熟。
宁稚没吵他,去洗手间洗漱。
回房间后,手机有电话进来,宁稚把手机找出来。
是张旭来电,她赶紧接起来:“喂张律。”
边讲电话边穿鞋子。
“宁稚你和老大昨晚去哪儿啦?一夜没回来啊?别忘了今天早上的航班回北京啊!”
宁稚看一眼时间:“老大和我在一块,我们这就回去了,来得及。”
电话挂上,鞋子也穿好,她赶紧去外头摇醒萧让:“萧律,醒醒,我们得去机场了。”
萧让睁眼,好看的双眼皮变成了三眼皮,盯着宁稚看了半晌,坐起身。
刚动了动身体,尾椎骨就传来一阵酸麻的感觉,他吸了吸牙齿,扶着腰坐起身。
沙发是双人座,至多一米六长,萧让身高逼近一米九,整个身子像虾一样佝着睡一整晚。
腰肯定受不了。
宁稚紧张地扶着他:“您腰没事儿吧?”
他摇头:“没事。”弯腰穿鞋,又疼得龇牙咧嘴的。
宁稚急道:“您昨晚怎么不睡床上啊?床那么大。”
萧让穿好鞋,扶着腰站起身:“上次在你家,我说我睡沙发腰受不了,你怎么说的?”
宁稚张了张嘴:“啊?我怎么说的?”
萧让就学着她发脾气的样子,拿腔拿调道:“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女生睡沙发?”
宁稚被他逗笑,解释道:“因为我家的沙发是三人位啊,两米多,你可以睡。但这个沙发太短了嘛。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萧让睨她一眼,没说什么,扶着腰去浴室洗漱。
洗好出来,宁稚已经穿戴好一身等他。
俩人在西餐厅简单吃了早餐,去前台退房。
看到刷卡单上的金额,宁稚惊道:“什么?住一晚一万多?”
萧让把证件和银行卡装进钱包,钱包递给他:“放你包里,放大衣硌得慌。”
宁稚随手接过,塞进包里,继续看账单:“昨晚就算我喝醉了,您把我抬进出租车,回之前的酒店去不就行了?怎么还特地在这里住下了……一晚上一万多也太贵了,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