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玲玲的父亲周荣海。我对老周说——孩子失踪一个星期了,我们现在需要督促当地警方,特别是fbi开展侦查,同时也要配合他们工作,比如dna采集工作,等找到孩子后好做验证比对。”
宁稚知道,四天后的万志东,已经知道周玲玲可能遇害了。
万志东打开投影,继续介绍案件目前的进展。
“案情推进的难度超出了我的预判。”
投影上,出现一段监控视频,万志东介绍说:“周玲玲失踪地的监控录像显示——案发当日下午14点02分,她在公交站旁的树荫处等车,一辆黑色土星牌阿斯特拉轿车在她身前停下,司机透过车窗与她交谈了大约一分钟,她便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驶离,此后再无音信。”
宁稚凑到萧让耳边,小声问:“这种车型,伦敦当地开的人多吗?”
萧让摇头:“不多。伦敦当地登记的一共就12台,锁定车主很容易。”
宁稚松一口气,继续看向投影。
“发现这段监控后,我们立刻联系了办案的警方,但对方始终不肯透露任何信息。十天过去了,周玲玲仍然下落不明。”
说起当初的重重的困难,王志东一脸的疲惫:“以当地警方的能力,这么长时间找不到车也找不到罪犯是不合理的,他们到底投入了多少警力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也不清楚,当时我们是很焦虑的。”
宁稚怜悯地看向周成海。
一个在伦敦当地生活了三十年的律师,对案子都有深深的无力感,更何况是语言不通、来自农村的周家人。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很气愤,一起向办案警方施压——你们这么长时间没有结果,我们有可能考虑聘用私家侦探,自己花钱请私家侦探进行侦查。警方听完,强硬地回了三句话。第一,你请的私家侦探,我们不可能把已经调查和侦查的结果或现有成果和他分享。第二,你的私家侦探不能干扰我们作业。第三,如果有任何地方干扰了我们作业,我们会把你的私家侦探抓起来。最终我们没有聘请私家侦探,后来我们才了解到,警方早已锁定了犯罪嫌疑人——那辆土星牌的车主。之所以三缄其口是防止外界因素影响办案,很多侦查行动必须保密进行。”
听到这里,宁稚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