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近她唇边:“喝点水。”
宁稚拧着眉,似乎很难受,没喝水,又躺了回去。
萧让挨近她,柔声问:“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
“哪里难受?”
“嗓子疼……眼睛疼……”
萧让立刻就知道她是被传染了流感或肺炎。
这种情况,不吃药不输液好不了。
萧让给酒店打电话,让他们派一名私人医生过来。
前台好心提醒他,私人医生上门服务费用高昂,问他是否需要车上医院。
宁稚这个情况,根本上不了医院,且医院到处是病毒,去了又感染上其他的,更麻烦。
萧让用英语回道:“多昂贵我都付得起!赶紧让医生过来,快!”
前台为他联系。
等待的过程里,他只能不厌其烦地尝试给宁稚喂水、换退热贴、擦脸和脖子。
宁稚越发热了,温度直逼40度。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私人医生还不见踪影。
萧让打电话去催前台,前台说附近一位私人医生,刚好在另一位病人家中诊治,很快就赶来。
萧让让她把医生的电话给自己,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他向医生描述宁稚的状态。
医生建议他先用酒精给宁稚擦拭颈间、腋窝和腹股沟,进行快速物理降温,还提醒他:“先生,你最好戴上口罩,与病人隔离开。这位病人是可传染性的肺炎。”
萧让让前台送来酒精和口罩。
他戴上口罩,脱下宁稚的运动外套,用酒精擦拭她的颈间和腋窝。
宁稚眼下只穿一件裸色内衣,腰腹纤细平台。
萧让忍耐着冲动,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酒精。
腋窝擦完,没有再往下擦,即便医交代腹股沟也要擦拭。
萧让找了一件自己的短袖t恤让宁稚穿上。纯棉t恤轻薄透气。
他又用棉签沾湿温水,一点一点地沾在宁稚嘴唇上。
下午三点多,私人医生终于上门了,萧让忍着把此人打一顿的冲动,描述宁稚的情况。
“九个小时没有退烧,温度从395度到40度,喉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