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相告。
张晗听完,说:“她大概率拿不到抚养权了。两周岁左右的孩子,法官重点考虑更适合孩子、孩子更习惯的生活环境,父母的工作不是最重要的。薇薇她现在连个固定的住所都没有,胜算不大……””
宁稚叹气:“萧让也这么说,可我总不能就这样告诉她,得给她一些希望不是?离婚官司和抚养权官司,没个两年解决不了。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她如果能有一份工作,能让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轨,即便到时候拿不到抚养权,她也不至于废掉。”
张晗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你做的没错,我支持你。”
宁稚侧过脸对她笑了下,很快看回前路。
北京迎来晚高峰,车子往东三环走。
张晗瞧着宁稚熟练开车的样子,说:“你车技真好。”
宁稚笑:“以前经常给萧让当司机,硬生生把‘拿证水平’练到‘司机水平’。”
“你和萧让现在怎么样了?”
“牵牵小手、亲亲小嘴阶段。”
张晗笑:“他可真忍得住啊。”
“可不是吗?我说他是柳下惠。”
坐怀不乱。
张晗说:“这样才好不是吗?说明他是一个不被欲望牵制的聪明人。”
宁稚不置可否:“也许是吧。如果不是边缘过,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
“原来已经那么亲近啦?”
宁稚哈哈大笑。
……
烧烤和啤酒摆了满满一茶几,宁稚、张晗和罗薇薇围坐茶几两侧。
罗薇薇喝多了,一晚上都在说自己的婚姻。
说刘鹏是怎么出轨的、怎么打她的、怎么把孩子藏起来的。
说起孩子,她忽然流泪,哭着哭着就想吐,跑去了客卫。
张晗看向客卫方向。
罗薇薇的哭声从那边传过来。
张晗小声对宁稚说:“咱们当年在河北大学读书时,薇薇有时候来咱们学校。我还记得大三上学期的秋天,有一天她来了,满脸羞涩地说,家人要她去相亲,毕业后就结婚。当时我问她,你真的想结婚吗?她说想。”
宁稚叹气:“她就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