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拉开门就走。
“砰”的一声,门在萧让面前甩上。
他闭了闭眼,重新把门打开。
门外,习毅愣愣地望着他:“要我……要我去追宁稚姐吗?”
“不用了。”
萧让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单手撑在玻璃上,单手扯了扯领结,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重重地咽了咽嗓子。
……
宁稚回到楼下,依旧心火难消。
在工位上坐了会儿,越想越愤怒,拿上手机,又钻进电梯。
她来到高级合伙人办公室外。
刘天海的助理起身问道:“宁稚,找刘par吗?”
“嗯,刘par在吗?”
“我帮你问问。”
助理拿起电话打了通内线进去,很快就跟宁稚说可以进去。
宁稚深呼吸一记,走进刘天海的办公室。
刘天海和手下律师林森坐在沙发上泡茶,笑着跟她打招呼:“小宁,过来坐。”
宁稚入座:“刘par早上好,抱歉打扰您了。”
刘天海笑着打量她:“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还是正和所创始合伙人赵学峰的离婚案。”
刘天海笑问:“你想知道些什么?”
宁稚鼓足勇气:“我想知道,为什么赵学峰身为一间综合大所的创始合伙人,可以让法官相信他没有婚内财产,继而判他前妻净身出户?”
刘天海笑了下:“很简单,当时他名下所有账户都没钱,名下也没任何车房、股票、基金、债券等有价证券,当然可以主张自己没有婚内财产,分不了前妻任何东西。”
“可他是正和所的创始合伙人,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财产啊?”
刘天海看着她握在手中的手机:“你把手机交给林森,我就告诉你。”
宁稚赶紧把手机递上去。
林森确认手机没有在录音,对刘天海点了点头。
刘天海说道:“赵学峰离婚那一年,正和所几乎包揽整个北京城的知产案件,大部分标的都很可观。赵学峰身为创始合伙人,一年的收入,至少千万级别。”
宁稚回想几秒,说:“赵学峰离婚时,正